尔这话说的没有毛病,凌正道那好歹也是迪隆联邦的总统,十足的一个政客。
“或许我是吧,不过相比政治我还是更喜欢摆在眼前的利益,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凯尔先生给我的这份长期采购合同,你一年从中获利多少?”
“这……似乎和我们要谈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吧。”
“当然,其实凯尔先生不说,我也能猜出一个大概,去掉成本,二亿美元的利润恐怕就已经是极限了,甚至还更少。”
凯尔突然笑了起来,好一会儿他才点头说:“吴先生是个很聪明的人。”
“这一点我不否认。”
凌正道毫不谦虚地点了点头,“其实我知道凯尔先生这次所看重的并非眼前利益,而是长远的利益,以及踏上政客之路的机会,我说的没有错吧。”
“非常正确。”凯尔再次点头,“我觉得这对我是一个机会,对吴先生来说同样是一个机会。”
凌正道能猜到凯尔心里的小算盘,其实也很简单的,凯尔以及他的黑星公司,在m国很有实力不假,但是做的终归是违法的生意。
但凡从事违法生意的人,在积累到一定财富之后最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从财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