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
过时归过时,但是规矩却一点都不能少。比如洪门中有一个特殊的上位竞争方式,那就是在两个或者多个竞位者出现时,就要通过执堂进行考核了。
这种考核方式简单粗暴,就是由八位执堂,手持木棒打竞位者,谁挨的棒子多,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龙头。
说到这里,就不难理解岳阳为什么会紧张了,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完全是脱掉上衣,完全硬扛的事。
别人一般人受不了这个,就是练家子也不敢轻易去尝试。
当然这些年洪门并没有出现类似的竞位情况,也没有谁硬扛过执堂一百零八棒。
“希望你不要让在坐的长辈失望,脱衣服吧!”司徒朗用一种很是期待的语气,对刚刚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凌正道嘱托一番。
这老头是故意的吧!凌正道突然就觉得,司徒朗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教训自己出气。
可是这种事能拒绝吗?凌正道长了半天嘴,却是觉得似乎除了挨棒子,便再无选择了。像岳阳那样临阵脱逃是绝对不行的。
想到这里,凌正道一咬牙,就将身上的西装和衬衣脱掉,露出一身满是伤疤的精肉。
看到凌正道上身那杂乱交错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