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一旦凌正道摆在明面上，自己能视而不见吗？到时候沈书记那一关肯定是过不去的。
同样自己查了张岳的问题，到时候也和他凌正道毫无关系，得罪燕京张家的人可是自己。
王学恩越想就越觉得凌正道不是个东西，可是这位省纪委的王副书记似乎忘了，自己的职业是什么了。
凌正道本来对王学恩故意扯皮只是怀疑，这会儿一看这位王副书记的表情，便确定自己的确没有冤枉了这位省纪委副书记。
“凌总，你这商业考察是不是要先和张岳书记见了面？”王学恩这会儿还想着如何拖延时间，要知道一个多小时前，燕京的那位张书记可以给自己打过电话的。
“那是当然了，我这不是来向王书记申请，找张岳书记谈谈的。”
“这个……原则上是不允许的……”
“要不我再给沈书记打个电话？”
“凌总，这不是打电话不打电话的问题，沈书记肯定是会同意，可是也希望你尊重一下省纪委的意见。”
“我当然尊重了，这样吧，我就在张岳书记办公室门口等，你们先调查，我还是比较有时间的。”
王学恩本来是打算扯皮支走凌正道，可是谁想到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