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虽然是好事,但是却还是有人借题发挥,说安宁乡小学的王纯洁和凌正道关系不正当。
对于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凌正道可没空去搭理,如今快要到雨季了,凌正道最关心的还是安宁乡的防汛工作。
再次驱车来到安宁乡西北的下洼村,在村长韩洪奎的陪同下,凌正道来到了运河堤坝。
以前运河堤坝还是很高的,但是如今堤坝却被破坏的很严重,根本就没有什么防汛的能力。
另外运河河道也是多年不曾清淤,河床也是越来越高,曾经的河滩更是种植了农作物。
“老韩,你们村的堤坝怎么搞的,这要是遇到洪涝怎么办?”
凌正道仔细观察了一番周围的地势,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真要遇到洪涝,安宁乡肯定会被淹没。
“凌乡长你说啥?”
韩洪奎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还洪涝?自己都五十了,也没见过下洼村闹过洪涝,反倒是下洼村年年干旱。
“我说如果洪水来了,你们村怎么防洪!就这样堤坝,如何保证村子的安全!”凌正道有些恼火地说。
“这怎么可能,咱们这里多少年没闹过洪水了,再说主干河有河闸,不放水的话,这运河就没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