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整天都是闷闷不乐,这会儿看到凌正道,心里更是有些上火。
“我不是说请假照顾你的吗?”凌正道不以为然地放下水果,坐在了徐建平的病床旁。
“老子用你照顾吗?”徐建平没好气地说着,而后却又忍不住问:“庆春的事到底有没有事。”
果然徐庆春出事,对徐建平的打击还是很大。凌正道迟疑了下才说:“有一些问题,虽然他没有交代,但是成州纪委的高书记也过来了。”
凌正道说的虽然含蓄,可是徐建平却听的明白,连市纪委的书记都来中平县了,这问题肯定是小不了的,难不成这个本家兄弟真的要毁了吗?
“他到底犯了什么事,这个能说吗?”徐建平忍不住又问。
“事情还挺严重的,他是利用职务之便谋私,属于严重的渎职腐败。”凌正道大致地对徐建平说了一下情况。
“混蛋呀!太混蛋了,你说他怎么干这种事情,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徐建平痛心疾首地说着,眼角处已经淌下了泪水,“我以前一直对他说,不管干什么都不能丢了良心,这……活该!庆春你说,你对得起谁?”
“人总是会变的,你也别这么伤心。”凌正道摇了摇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