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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结果却让霍令春有些失望,凌正道压根没有评自己的酒如何如何。
并不是凌正道不想说几句恭维的话,关键是他词穷,对酒实在是没有研究,关公面前耍大刀的事,他是不想干的。
虽说凌正道很善于忽悠,但是他忽悠的人的那套,都是他所擅长的东西。如果是连自己都不懂的东西,还拿出来蒙别人,人家会信你才怪!
霍令春似乎很不甘心,接连给凌正道换了几次酒,得到的评价依旧是“不错高喝”,或者是“这酒香,够劲”之类的肤浅评价。
没有办法,谁让凌正道在酒这方面,就是个肤浅之人呢。
“凌记,你觉得这酒是什么类型的,是南酒还是北酒?”霍令春很不甘心地问了一句。
“霍总,您这就别难为我了,你准备这么多酒,意思我也明白,虽然这酒我喝着都挺好的,最起码不呛喉咙,可是你要让我说门道,这个我真不在行。”
“怎么你不懂酒?”
霍令春有些惊讶地看了凌正道一眼,就这连点酒的门道都说不出来的人,竟然还敢说振兴长兴白酒,凭什么呀?
“这个是真不懂,不过我觉得我口味还挺正常,你刚才让我喝的这几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