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可是他实在是不忍看着老齐等人被打。
不至于说是打在老齐几个人身上,痛在凌正道心上,可是让老齐几个人因为自己无端被打,凌正道心里真的很是难受。
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是来帮中平县一百多位务工人员讨薪讨说法的,可是现在竟然是这么一种情况,凌正道心里就只有两个字,“憋屈”!
很显然,错不在凌正道身上,也不在老齐这些人身上。苟为民、吴雄固然可恨,然而最可恨的还是那些,把人民群众视为权力牺牲品的官员。
苟为民回头看向凌正道,脸上的得意之色越发地浓重,“你交代?这个当然是要交代的,不过还是等你的这些群众百姓交代清楚后,你再交代也不迟。”
正如苟为民所说,他之所以敢有恃无恐地拘留凌正道,自然是给自己留了退路的。
一再让老齐等人说,是凌正道带头滋事打人砸车,就是他给自己留的退路。只需要把主要责任都推到凌正道身上,自己以正常执法拘留凌正道,那就怎么说怎么是了。
在这种事情上,凌正道主动交代问题,不如老齐这些人主动揭发更实际。群众的眼睛是雪亮了,群众说这个官有问题,才能更好地让其无法翻身。
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