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凌明瑞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肯定瞒不过凌明瑞，因此也没任何客套，直接说明事情，“父亲认为，这件事情需要怎么做。”
“关键并不是要不要做，而是做了以后能收获什么。”凌锦华很严肃地看着凌明瑞，“你已经下定决心，但心里却有顾虑，这是不应该的。你没把善后考虑好，这不应该是你这个年龄该犯的错误。其实，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是不是机会，而不是被动去做这件事情。”
“父亲，我确实没想过，在这个时间点做这样的事情。我只是想，在这次会议结束后的人事安排上。现在针对陈家，陈家肯定不会完全倒下。”凌明瑞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声音平静地和凌锦华说话：“我本来的想法，不动则已，要动就把事情做绝。因此，没把事情考虑周全。但我觉得，既然杨老头起了杀意，那就和他合作一次。至少，我们能获得不少利益。”
“你们都小看了你外孙的能力，你们就没想过，他用这些事情利用你们，让你们替他消解问题？”
凌明瑞想不到凌锦华会这样说，有点意外，但最终还是实话实说：“父亲，我觉得，子凌是个难得的人才，我们不应该排斥他。这不是高看他，而是这半年以后，他所作所为确实让人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