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一个能俯看外滩景色的地方吃夜宵。
“这次来中海，成果还是颇丰的，”坐下后，欧阳菲菲就和罗子凌说明了情况，“扯着凌老爷子的大旗，地方上的人都会给点面子。老爷子没有否认什么，那我们就可以继续扯他的旗做事情。”
看罗子凌一脸的不屑，欧阳菲菲只得改变语气：“别去想那么多，能利用有利条件做成事情，那就好了。对了，今天晚上的新闻，你看了没有？应该有我们陪老爷子参加活动的报道吧？”
“没看，我忙着呢，”罗子凌摇头，“一会回去再看重播吧!”
欧阳菲菲也没意见，点头答应了。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钱塘。”欧阳菲菲搅着面前的奶茶，声音轻轻地说道：“到了钱塘后，我就不和你们同路了。我要再去金陵，那里的事情，也要去谈一下，等那里事情谈好，我才回燕京。你们后面的安排是怎么样？”
“这是一等机密，”罗子凌没好气地回了句后，看到欧阳菲菲冲他翻了个白眼，马上再道：“我也不知道。”
欧阳菲菲没再说什么。她原本以为，罗子凌会详细问她与中海官员会谈取得了什么成就，但罗子凌并没问，这让欧阳菲菲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