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
在阶梯礼堂的讲台上。
周易终于神 情严肃了,接下来的话,却是石破惊天,“可能大部分人已经猜到了,不错,我将要讲的,就是没人敢碰的《金》。
“有人会认为我标新立异,别人都不敢讲,你周易何德何能啊?我这不是较劲,也不是自不量力,而是心中有股,不吐不快的情绪,不想让《金》这部著作被埋没,甚至是被误解。”
他的话音还在回荡,下面就哗的一下,议论开了。
有位中年女记者难以置信,“外面不都是在说,周易此次肯定会将《明朝》,绝不可能讲《金》吗?眼看着,他这是真要讲《金》啊,还被人误解?谁误解《金》了?”
另一位,对名著很有研究的男记者,叹了口,“周易太不理智了,这一讲,肯定错漏颇多,要贻笑大方了,不过对我们来说,倒是好事,毕竟要出大新闻了嘛。”
有比较欣赏周易的记者,则暗自为周易捏了把汗。
邵主任几乎要忍不住起身阻止了,“柳校长您看看,这么多年了,有谁敢真正讲《金》的,其中种种疑点与错漏,甚至是逻辑错误,没人能理顺。
“他周易有什么能耐,将这个课题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