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心中,还能有谁比殿下更了不得?”
楚长秦的解释,周梓卿受用:“这话我爱听,只是为何?”
“阿丹的脚废了,一个护卫成了残疾,那他还如何护卫我?无用之人自然要舍弃。”
周梓卿皱眉:“相哲,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殿下对相哲太抬爱了,相哲就是这样的人。”
虽然楚长秦如此说,周梓卿又怎么会信他?不过他还是看了卢庭旭一眼,吓唬道:“听到了没?卢庭旭,你可得护你自己周全,要是成了残废,我也是会将你弃如敝屣的。”
卢庭旭捧住酒壶,挺直了身子,面色戚戚道:“属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殿下的。”
“连话都听不明白的东西,滚!”周梓卿说着哈哈大笑。
楚长秦道:“殿下又何必吓他。”
周梓卿笑得更欢畅。
卢庭旭也嘿嘿笑着跑了出去。
酒过三巡,周梓卿问道:“相哲,你到底把靳石丹那小子送给谁了?明明是我先相中的人,却叫别人拿去了,我到底有些不甘心,到底是何方神 圣?”
“不值一提。”楚长秦眼前浮现出舒吭的面容,那冷漠的神 色,那犀利的眼神 ,那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