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放开!”
秦琼讪讪然道:“张大总管面前,不得放肆!”
罗士信愤愤松手。
陈应这才笑道:“难得老友聚首,今夜不醉不归。”
罗士信与秦琼、魏征、陈应四人喝着酒,可是每个人都有心事。不知不觉间,四坛酒已见底了。
秦琼突然抱起一只酒坛子,仰头猛灌。
陈应急道:“秦叔宝,你不能再喝了!”
秦琼不理会陈应的苦劝,持续喝酒,他越喝脸越白,白如纸。
魏征上前,扬起脚把秦琼的酒坛子踢落在地上。
“秦叔宝,你够了!”
秦琼踉跄着起身,一把抓起魏征。
没有办法,魏征虽然嘴利索,身手在罗士信与秦琼面前还不够看的。
陈应急忙道:“住手,有话好说!”
秦琼抓着魏征的衣领子,喝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魏征咆哮道:“秦叔宝,我就知道你……你不服气,你认为你在长安,废秦王就能赢吗?我跟你说,当今陛下,一心想……想得是惟愿四海清宁,天下长安。”
秦琼吼道:“秦王比今上差吗?”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