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浑身都似乎是在油锅里煎过一样,身上又疼又烫,难受极了。
简西城嘴角微勾,过去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你们倒是好样的,但愿能一直撑下去。”
就只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简西城拿起玉佩戴上,转过身再也没有看两人一眼,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谢丛在不远处等侯。
他见简西城出来,就赶紧迎上前:“先生。”
简西城朝曹警官微微颔首,对谢丛道:“走吧。”
曹警官看着谢丛和简西城离开,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觉得到谢丛和简西城来的奇怪,目的也不明确,要说和那两个流氓有过节要揍人的话,也不能就只有这么一丁点的时间啊,要说没过节,那他们来这干啥?
曹警官想不明白也就不再去想,他摇摇头进了审讯室。
才进去,曹警官就傻了眼。
那两个流氓正在屋里惨叫,他们身上明明没有任何伤痕,而且屋里所有的摆设都没有动过,可这两个人却不住的在地上打滚,一边打滚一边叫:“好烫,烧死了,不行了,不行了,饶命啊……”
“这是咋了?”
几个警察听到声音跑过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