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红有了糖吃,也不再巴巴的瞧着鸡蛋饼了。
等秦桑把饼烙完又烧了个汤,就带着葛红打水洗手。
她小心仔细的给葛红把脸和手洗干净,看着葛红那张看起来年轻又漂亮的脸,轻轻的叹了口气。
吕国安搬了桌子过来,把鸡蛋饼和汤都端到桌上。
吕国强拿了几个豁了口的碗,还有一把用木头削成的筷子。
碗看着又破又旧,好在还干净,盛汤的勺子也是自已制的木勺子,看起来,吕家真是穷的够可以的。
吃饭的时候,秦桑就直接问吕国强:“大舅,按理说你家就你和我小舅俩人,你们自己挣的工分肯定够吃的,咋就把日子过的这么穷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吕国强和吕国安脸色都有点难看。
吕国强没说话,还是吕国安小声道:“这事啊……也不瞒你,也许是俺家里人的命不好吧,反正家里不能有余钱,只要俺们一挣了点钱,家里肯定会出事。”
吕国强放下筷子,脸上还带着点伤心:“前两年国安考上了县里纺织厂的工人,干了俩月拿了工资回来,俺爹就病了,这一病啊,老是不好,不但把国安挣的钱花完了,还拉下不少外债,国安在厂里也受了伤,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