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中年男子接过水杯:“免贵姓费。”
“费同志。”秦桑指指葛红:“我父亲去年春天故去,母亲因为一些原因总是活在过去的记忆中,她一直记得我父亲临走的时候跟她说过的话,说要给她买红外套穿……她现在可能是把您当成了我的父亲,这件红色外套她惦记了好久,可能割舍不掉的,我冒昧的问一句,您能否割爱?”
“这……”
中年男子明显的很为难。
秦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看中年男子明显的不是很愿意,她就转过身哄葛红:“妈妈,这件外套是这位费同志的,我们还给人家好不好?回头我给你买糖吃,买好多好多,我去京城,去魔都给您买好几身好看的衣服,你说好不好?”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轻柔,婉转动听,又带着无限的耐心。
中年男子就觉得面前的小姑娘真的挺不容易的。
她看着瘦瘦小小的,本该是在家里受父母疼爱的年纪,可现在却在这样的大雪天带着母亲出来买衣服,还要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母亲,而她的母亲,却跟个孩子似的。
这对母女的角色真正颠倒了。
若是别的东西,中年男子根本不会去计较,割舍就割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