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攥的紧紧的。
“该死。”
“是该死。”简西城轻笑:“那两个人一个枪毙了,一个现在还在监狱里。”
“那也是活该。”费振国冷笑了一声。
等了一会儿,简西城又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把你当成了秦叔叔,如果你能够照顾她一段时间,说不定她会好起来。”
费振国低头,不知道在思 量什么。
简西城低声道:“自然,也不会白叫你照顾的,不管她能不能好,你都算对我有恩,将来有事,我义不容辞。”
费振国抬头,打量着简西城:“堂堂简二先生的承诺,真是一诺千金啊。”
“费叔叔答应还是不答应?”
简西城调侃的一笑,可眸光深幽。
费振国笑着伸出手来:“我答应了,不过不是因为你的承诺,而是……”
他又看向门外:“我和葛同志也算是同病相怜吧,她没了丈夫神 智不清,我失去妻子,虽然神 智还清醒,可这么多年都活在悔恨和回忆中。”
简西城倒是知道一些费振国的事情,也知道他和他的妻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他参军打仗,一走就是很多年,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妻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