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疼。”
如果针扎在自己身上,郑风保准眉头都不皱一下。
可是,这针扎在秦雅身上,郑风就觉得真疼,太疼了。
秦雅一边把郑风洗好的碗擦干净归置好,一边低声道:“针扎在谁身上都疼。”
“你扎我吧。”
郑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我皮糙肉厚不怕疼。”
秦雅没接腔。
郑风闷头洗碗,过了一会儿又道:“学扎针都能把自己扎成这样,要是学解剖你难道还拿刀把自己剖开?”
“不会的。”
秦雅的声音更轻,低低浅浅,就像是春风拂过柳枝,让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柔和煦的感觉:“学校有专门供解剖的尸体。”
呃?
郑风心中又是一阵闷痛。
他飞快的洗了几只碗,回过头看秦雅:“你怕吗?”
秦雅摇头:“不怕的。”
郑风又想起一件事来:“我听说……你们学医的还要打扫停尸房,为了锻炼胆子,还要在解剖室过夜,是吗?”
秦雅低声道:“打扫过停尸房,没过夜。”
郑风低头看蹲在地上正整理一摞摞碗的秦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