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辈分,注意辈分!——秦逸,他喝多了,别听他乱说,回头等联系上雨夕了,我立马给她打电话,帮你说一下,你不用担心……”
“多谢婶子了。”
秦逸尴尬的憨笑道。
“对了,我来的时候,见村外有的草药地,出现整片的枯萎,听说是人为造成的?”
不等他们再说,秦逸就转移话题道。
“唉!”
谢大海想起这件事,就头疼,点了支卷烟,说道,“这种事以前也有过,但都不严重,无非是一些眼红的人瞎捣乱,或者一些地痞混混,讹诈点小钱儿,但自从实力重视起来后,这种事就少了许多。”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省里有一家大公司,听说是想要收购一些种植基地的股份,王总当然不同意,然后就经常有混混再来捣乱了,这次报警都没用,警察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瞅着。”
“他们也大多是趁着晚上没人的时候捣乱,不是在种植厂泼一些毁坏草药液体,就是暗中恶意毁坏工厂设备,无法正常生产。”
“这两天王总,和新来的一个杭总,也去省里找他们谈了,但他们压根儿不承认是他们做的。”
谢大海说完,秦逸不禁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