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道:“那齐王为何如此?”
吴驰实话实说道:“齐王恨的是我,所以,他令上官飞云截杀的也是第二辆马车上的吴驰。可不曾想,我那可怜的嫂子为了……唉,都是命啊!假若那车上坐着的是我,这一切不就不会发生了?”
柴荣咬着牙道:“不管如何,此仇不报,我柴荣誓不为人。”
但看柴荣神 色,吴驰知道,此刻并非是劝说柴荣放过上官飞云的时机,于是应付了几句,总算掀过了这一篇。
吃过午饭,柴荣就此告辞,吴驰千叮咛万嘱咐,要求柴荣立刻进宫禀报,说什么也要在明日之前把婚事给办了。
柴荣再三承诺,这才脱身。
送走了柴荣,吴驰晃悠到了棋牌室,一进门,便看见了卷着袖管蹲在椅子上正在酣战斗地主的柴筝。
“驰哥!”看到了吴驰,柴筝稍有收敛,但也只是从蹲着变成了坐着,“我还没输完呢,你看,还有二十两哩。”
吴驰来到了柴筝身边,笑道:“打完了这一把再说。”
这一把,柴筝摸了一副还算不错的牌,一张大王一张二,剩下十五张牌,从五到a,刚好凑成了两个顺子。如此之整,本该是做农民的牌,可柴筝或许是输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