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而这三年却频繁到每三天一次,少宗主,宗主是不会放心让您离开的。”
沈久留下意识摸摸眉心的朱砂,脑中又响起了那道莫名的声音:我郁氏后人承守护之职,若有一日子孙后辈监守自盗,便日日承受噬心之痛,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沈久留捏着荷包的手抖了抖,他承受的噬心之痛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到底忘记了什么,该怎么才能想起来。
“久留。”熟悉的声音传来,沈久留不用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谁。
下一刻,铃兰已经站在了他身边。
十三年过去,铃兰也长大了,白色的弟子服穿在她身上让她更显的几分纯真和无辜。
“久留,你又在看这个荷包。”铃兰嘟着嘴说:“你每天都在看想起了什么吗?”
沈久留摇头,语气坚定的说:“总有一天,我会想起来的。”
铃兰拉起他的衣袖,眼里满是狡黠道:“好了久留,别胡思乱想了,走,陪师姐去练剑。”
粉荷连忙在一旁阻止:“铃兰,少宗主身体才刚好,你别闹他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铃兰反驳道:“我也知道师弟才刚好,可是师弟一个人在时老是胡思乱想,还不如跟我出去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