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闪,难道容娴跟清波是一伙的?
但说不通啊,若是一伙的,容娴便不会放了久留。
但若不是一伙的,容娴根本没可能在城主府过的这般舒坦。
铃兰理了理脑中的思绪,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忽而,她好似想通了什么,眼睛一亮,看着容娴的眼神也变了。
如果容娴与清波是一伙的,而容娴放了久留是他们的计划,那么很可能他们将会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只有这样才说的通了。
容娴好像没有发现她的态度一般,神色满是佩服,语气喟然叹道:“师叔除了在某些方面有些执拗偏激外,其它时候都意外的温柔呢。”
说着,她还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
铃兰:“……”
容娴眨了眨眼,眼神平静清透,铃兰的所思所想对她完全没有影响。
棋子蹦跶的再欢,依旧还在棋盘上,执掌在棋手的手里。
“那你清楚上次清波城主为何会抓久留师弟?”铃兰从容娴的节奏中缓过神后,不依不饶问道。
若清波城主真像容娴说的这么好,久留被抓又是怎么一回事?
而容娴与清波是一伙的,那这毫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