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出门在外,之前与姒姑娘还有了些许误会,因而我与久留都不自觉防备了些,还望姒姑娘勿怪。”
姒文宁深深的看了眼容娴,说:“无妨,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了解。”
姒文宁第一次见到容娴这样的人,温暖美好,干净坦荡,仿佛世间的黑暗都远离了她,一切的悲伤痛苦也不存在。
她活得太让人羡慕了。
在容娴身上,姒文宁第一次感受到自卑嫉妒,第一次感受到羡慕渴望。
她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不知何时消失,看着身边气质干净的人,她忍不住开口道:“久留今天陪了铃兰一天,还亲自为铃兰熬了药,铃兰有这样的师弟心疼真是让人羡慕。”
她死死盯着容娴,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容娴痛苦欲绝的模样,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见她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看,容娴心思转圜间,脸上带着后知后觉的恍悟。
她在姒文宁期待的神色下,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姒姑娘,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虽然你喜欢久留,但久留若与铃兰师姐两情相悦,姒姑娘这般黯然神伤也不过是苦了自己罢。”
姒文宁表情一滞,等等,你在说啥?
那边,容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