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并不快,毕竟她只是个凡人,如何能快过修士的眼界。但她毫不拖泥带水,这不快的动作速度却恰恰好让令君从来不及阻止。
“容娴。”令君从失声叫道。
容娴被那么多修士追着时都没有受伤,如今却在他眼皮子底下伤着了,这让令君从神色冷了下来,脸上满是怒气。
这人的手是诊脉的,是救人的,如何能伤到!
容娴举着流血不止的手腕,澄净的目光中充满了柔和的包容,她的神色有些沮丧:“君从,抱歉,我帮不到你。”
她垂眸看着地上的野草,枯黄的野草疯狂的吸收着散发着淡淡金光的血液,里面庞大的生命力让它们本能的想要夺取。
令君从的火气被这可怜兮兮的表情浇灭了,他顺着容娴的视线看去,地上的草木吸收了容娴鲜血后,那生命力旺盛的熟悉十分场景,他不太明白容娴话里的意思。
这不是好好地吗?为何她会道歉?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令君从额上冷汗都冒了出来,只见那些汹涌旺盛的野草长到极致之时,忽然像被阳光照射到的雪花一般,飞快的融化,最后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令君从嗓音干哑的问。
他的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