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柔软的好孩子,听到容娴这么一说,内心的担忧立刻便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容娴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他,眉宇间是浑然天成的忧郁:“这是无为的解药,你拿着去救你熟悉的人。”
沈久留接了过去,问:“我们一会儿在哪儿会合?”
容娴眨了眨眼,指着不远处的小院说:“那是我的住处,便在那里会合吧。”
沈久留点点头,紧握着瓷瓶快速的朝着远处救人而去。
沈久留离开以后,容娴没有再压制自己的伤势,她身形不稳地靠在墓碑上,一口血染红了面前的花儿。
灼华药效已尽,太阳落山之时,遮阳卷土重来。
薄雾之中,容娴的脸色苍白的厉害。
“咳咳。”她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来,扶着墓碑的手都有些无力。
“容娴在这里!”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
容娴回头看去,只见一群灰袍神秘人快速的闪了进来。
她站直身体,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去嘴边的血迹,语气不含半点情绪道:“果然不愧是外界的走狗,连无为都拿你们没办法。”
为首的灰袍人脸色微变:“你竟然知道?”
容娴掌心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