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没有拒绝:“去吧,天塌下来她暂时也醒不过来。”
容钰在否极阁守了三天,整整三天容娴都没有醒,反而呼吸越来越微弱,那发尾的白已经蔓延到她的耳后,让人一看便触目惊心。
“姨母。”容钰喃喃唤道,他也只敢在容娴没有意识的时候这般叫着。
每每叫出这个称呼,他便心里暖洋洋的,觉得他还是个宝宝,还有亲人关爱着他。
手指有些颤抖的捏起一缕白发,容钰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悲痛涌上心头,他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做什么。
这三天容娴没有半点动静,随着那渐渐微弱下去的呼吸,容钰连眼睛都不敢合一下,唯恐再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姨母啊……”容钰又唤了一声。
不是带着生疏的‘师尊’,而是象征着血脉亲人的‘姨母’。
他一直都是那个渴望着被人重视、被人承认的孩子,可娘与姨母都否认了他。
容钰委屈的瘪瘪嘴,他知道自己的出生不光彩,他也不敢奢求太多,这种好似附带承认身份的称呼他永远都不敢碰触,唯恐会被直接拒绝。
就像对着楼寒溪的那一声‘娘’,也只是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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