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清风准备喝酒的动作顿了顿,组织了下语言,实话实说道:“尊主从不喝酒,周身永远都带着一层镜花水月般的温柔,无论你怎么探究,都探不到她的底。但你不同,你嗜酒如命,洒脱自在,活得实在轻松。”
傅羽凰像是吃了个橙子,先是甜后是酸,又酸又甜的让她的脸都皱巴了起来。
毕竟叶清风说的两个人都是她,这到底是夸还是贬呐。
傅羽凰琢磨了下,也不给自己找事儿了,将叶清风的话抛之脑后,翻手间就拿出两个酒杯,一人一个就坐在梅树下优哉游哉的喝起酒来了。
反正他们二人都清楚,边关不可能封锁太长时间的,北赵朝廷的人可不会任由安平大将军在边关为所欲为。
等边关解禁以后,他们就能离开了。
当然,在解禁之前他们得保住性命,更不能露了行迹被人抓到。
对于这点,傅羽凰与叶清风都自信不已,从他们此时闲适自在的好似游玩一样的姿态便能看的出来了。
但被人追的那么狼狈,傅羽凰却不愿意就这么算了,有仇现在报。
她摸了摸手腕上不太安分的阿水,眼珠子一转,晃了晃酒坛,循循善诱道:“阿水,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