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问:“听说煦帝乃剑修?”
容娴弯弯眸子,笑的好看极了:“是,朕一直是剑修。”
司马姮君神色复杂的说:“据朕所知,剑修心中最重要的就是剑,不管男女都是枯骨,不管权势财富都是浮云。”
就像剑帝,全然不理会自己的感情,不论她付出多少,都不被放在眼里。
她还记得当她鼓起勇气朝着那人表达心中爱慕之情时,那人冷漠的没有半点情绪的说:“容国一个执念便足以让我付出一切,若再加你这个弱点,我会亲自动手抹除。”
司马姮君每每想起那句话,只觉得森森冷意从骨头缝里往外冒。
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去喜欢那个人,她这辈子唯一放在心上的人。
可那人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能让她全心全意去爱的那个人了。
如今想起来,司马姮君忍不住在想,当初是不是拼着一切留在那人身边,就算死在那人手里,也比如今好些。
司马姮君努力将那人的身影压下去,朝着容娴说道:“煦帝既然也是剑修,怎么跟普通剑修不同,还懂得美丑了呢?”
容娴理直气壮道:“因为朕不是普通剑修啊。”
她望向远方,目光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