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不是说这幅画画得有多好,有多传神,但就是震撼,来自心灵的震撼以及本能的在这幅画面前感到卑微。
这幅画,被一个流亡到这里的画家重新画在了一面画布上。挂起来,看上去比那妇人的铅笔画好了不知多少倍。但众人却没有刚才看铅笔画的时候那种震撼的感觉。似乎少了什么。
“啊!叔叔,你画得太好了!”
三个孩子惊呼了一声,然后习惯性的跪在画前,磕头祷告,两个妇人也是。这似乎是他们心灵最平和温暖的时候。
随着他们的跪拜祈祷,那副精美的画卷上突然洋溢起了之前铅笔画上的那种神韵。这下真的惊住了所有人。
各自心中暗道:难道世上真的有神存在?神为何现在才来?是要拯救我们吗?
就在天安城里的人为了“神”心神不宁的时候。薛无算正在安布雷拉公司前华夏区分部的地下堡垒内拿着一支翠绿色的针剂好奇的打量。身前躬身站立着十几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员。脸色惨白的似乎在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就在刚才,一个提出质疑,希望将这只新病毒的资料传回安布雷拉总公司的研究员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点点被生生磨成了肉泥,正滩在众人身后墙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