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告诉我,卢法斯总督自从上任后从来没有管过他们。”
“我们亲爱的总督一直忙着向诺桑普利亚的财团和商会征收重税,这样虽然会让短期内的季度报表比较好看,但这种做法只是饮鸩止渴。”
“哈利亚斯克、乃至整个诺桑普利亚州民间,对卢法斯总督的观感都非常差,只是总督阁下采取了高压态势,将这些不满全部压了下去。”
“但所谓堵不如疏,这种强行压制无法持久,一旦不满积累到了一定程度……”
表情始终古板的强壮男生弗里兹出言说道“今天这场会议所看到和讨论的内容,请大家不要随意拿到外面去说,卢法斯总督显然并不希望我们看到这一幕。”
“这些照片是我们甩脱卢法斯总督安排给皇太子殿下的‘护卫’后才拍到的,这些护卫一直在有意识的引导我们远离贫民区。”
作为一班的班导教官,奈特哈尔站起身来高声下令道“托尔兹本校一班!今天的见闻请大家暂且放在心里,塞德里克殿下会作为代表将这些问题呈交给陛下。”
“是!”
散会后,塞德里克无力的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揉着眉心,其他一班学生都已经在奈特哈尔教官的安排下相继散去,室内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