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当下。”
他说着,捏起一个道印,行礼道:“正是如同天帝这样的礼义束缚,众生才久久不能得道!”
“无趣的仁义,不知所谓的枷锁,恩情与仇恨,都不过是一些卑劣的东西,我来这里正是为了彻底斩断它们,而天帝却要死死守着这些腌臜之物,着实可笑可怜。”
帝夋冷笑:“在我看来,你或许更加可怜。”
种柳人哦了一声,反问道:“这可有意思 ,天帝不知从何看出,我更可怜?”
帝夋:“正是因为你永远不得正法,所以才只能走这些歪门邪路啊!话不多说,你自己体会吧!”
种柳人面色一沉,冷呵呵的笑:“是啊,我等....永不得至人正法,这世间有四百个大衍,然而煌煌岁月,然而荡荡光阴.....又,自我诞生以来,直至走到如今,包括其余四人,永远比不上执笔人。”
“可我等的道路都是孤独的,他比我们多走了一点,那也是不断试验出来的,我乃是一位求道者,天道为我弟子,大道为我同窗,而我心中,唯有真道在上,其余一切,在我眼中,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帝夋不言,只是右手压下一根铁尺,向前一划。
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