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老汉子也笑起来:“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白衣少女点了点头。
白衣僧人则是念了一句佛经。
中年书生继续说着:
“科举,那是一种执念吧,贡士自己不能向天下人说,他本是那一年的状元,但他可以教导出一个新的状元,他可以向天下人展示他的知识.....”
“少年也是这么想的,他想要让父亲的荣光被天下人都看到,他想要让父亲被永远传颂....在青史中留下浓重一笔,随后再洒然而去。”
“这不是很好么?”
中年书生说到这里,便有些惨然。
“但我终究无法继承父亲的遗志,而这世道每时每刻也都在变化,每一年我都从未曾考中过,从天宏元年开始.....至今第十次名落孙山。”
半老汉子道:“是朝堂上还有那帮子余孽在?”
中年书生摇了摇头:“是我自己难成大器,因为失败的太多,连心气都已经被磨灭,人啊,失败的越多,就是越怕,越怕,越难以成功。”
“我现在只是为了完成父亲的执念而活着......仅仅是这样罢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忽然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