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拙,岂不是毁了祖上的名声?”
话音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一个人藏拙一回两回的可以,可要装怂二十多年,那简直匪夷所思啊,我打听过了,这个乔德智在这条千寻街上开药店已经二十多年了,并没有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且,他还没娶妻,膝下只有一个养子,在帝都大学读书……”
秦观潮没说话,正低头品尝着那道茶树菇干锅鸡,茶树菇的干香和鸡肉的鲜嫩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让他从来敏锐理智的思维都有点不在线。
孟子良忍不住吞咽了一声,忙尴尬的端起茶杯猛喝了两口,奈何,美食当前,任他再遮掩,那香味也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挡也挡不住。
他顿觉欲哭无泪,被几道菜馋的坐不住,说出去还真是丢脸。
其实不止他,桌面上的菜香对秦观潮的司机郑凯同样是个‘甜蜜又痛苦’的考验,他平时的生活水准也不差啊,但现在,就像是刚从山沟里走出来的土包子,忽然看到大鱼大肉,那个馋劲儿就甭提了,要不是他对秦观潮太敬畏,早就两眼发光了。
见状,秦观潮倒也没苛责俩人那点‘没出息’,因为他也同样被吸引的欲罢不能,尤其是那道锅溻豆腐,都快被他消灭干净了,于是,他拿出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