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爸啊,亲的……”
詹国通低骂了声“滚犊子”,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急匆匆的往里走。
詹云熙紧跟在后面,小声提醒,“爸,我可是许下大话了啊,您一定得争气呀,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咱爷俩的忌日……”
詹国通顾不上理会他,进了大厅,就看到楚长歌一脸等着看戏的模样,而宴暮夕坐在厨房的椅子里,表情淡淡,却莫名的十分有威慑力。
他拎着食盒的手紧了紧,头皮也紧,有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壮烈情怀,走过去后,先跟楚长歌打了个招呼,对方幸灾乐祸的表情不要太明显,他撇开脸,尽量平静的道,“少爷,我回来了。”
宴暮夕随意的点点头,视线落在他的两只手上。
一边是个保温桶,很普通的模样,一边是叠加起来的几个食盒,也找不到任何惊艳之处,他不咸不淡的问,“大清早的,你不会逗我玩吧?”
一听这话,便是知道他不悦了。
楚长歌眼睛亮起,静候好戏开场。
詹云熙心惊胆颤的看着他老子,他都要忍不住怀疑了。
詹国通默念要相信老友十遍,然后稳住心神,笃定的道,“还请少爷稍等,马上就为您奉上绝无仅有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