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楚长辞就更别说了,为人再低调,头上也戴着楚家女的桂冠,而柳泊箫,不过是初到帝都,哪怕他认为长的并不逊色那几位,尤其那双眼,更是胜了几筹,但他不好言说。
得罪谁都是犯蠢。
于是,沉默是金。
见状,楚长歌笑得意味深长起来,“看来,只能等有机会,我亲自去比较了,帝都大学是吧?明月在那儿读大二了吧,我这当表哥的还没去看过她呢。”
詹国通面无表情,就像是没听到,反正离着开学还早,依着这位说风就是雨、雨后就扔伞的脾性,说不定届时早就忘干净了。他若费心阻挡,才会更激起他的好奇心。
他担心的只有少爷一个。
宴暮夕这会儿正若有所思,侧颜精致的无可挑剔,在这烟火气息浓郁的厨房里,他依旧完美的不似真人,放佛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王子。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半响后,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我决定,要移情别恋了。”
他说这话时,表情出奇的认真,认真到假如你认为这是玩笑会天打雷劈。
在场的人都傻掉了,完全不明白,这移情别恋四个字从何而来?跟高智商的天才相处就是这么艰难,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