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少爷说吧,我可不敢。”
宴云山揉揉额头,骂了声“瞧你那点出息。”
詹云熙心想,您就出息了?这么多年就没见您有一回在少爷面前能端的住老子的架子,咱俩谁也甭寒碜谁。
电话那头一时没了动静。
詹云熙也不催。
半响后,才听到宴云山问,“你说,他俩认识才几天?”
“对啊,不到一周。”
“那个女孩儿是柳苏源的外孙女?”
“对,大爷,您还记的柳伯吗?”
宴云山没理会他,又问,“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呃?少爷朋友圈里的人都应该清楚了吧?大约二十多个。”
“那老爷子呢?”
“那个,我爸知道。”
这就是委婉的表示,老爷子肯定也知道了。
宴云山呼吸一滞,气的摔了手机,手机质量很好,掉地上也完好无损,他就不行了,咳嗽了好几声,胸口闷的像是压上块石头。
“宴总,您没事儿吧?”女人又缠上来,温柔小意的帮他顺着气。
宴云山闭上眼,片刻后,浑身狂躁的气息才算是平复了,他睁开眼,转头看向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