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你有。”
“没有,真的,他只是挑明了他的态度罢了,我犯不上生气。”
听到这话,宴暮夕不但喜不起来,反而幽怨的道,“泊箫,我宁愿你生气,你生气表示你在意,可你现在不气,那就是说,你心里半分都没有我是不是?”
柳泊箫撇开脸,看了下四周,做顾而言他,“怎么这里这么冷清?你把人都撵走了?”
“是,因为我想着请罪时可能要下跪,所以清场了。”
他说的理所当然,毫无压力,柳泊箫的表情却一言难尽,半响后,才道,“你的脸皮离家出走了对吧?”
宴暮夕摇头,“不是离家出走,是遇上你之后出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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