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宴暮夕心虚了,就算之前上了保险,可面对大舅兄的质问,他还是没底,便顾左右而言他的道,“这个重要的吗?重要的是……”
东方将白打断,“这个很重要,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宴暮夕眼神闪烁,“那个,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东方将白冷笑,“我保证不了。”
闻言,宴暮夕顿时耍赖,“那我就不说了。”
东方将白随手抓起身边的抱枕冲他扔过去,“混小子,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机会吗?”
这是东方将白第一次……动粗。
宴暮夕不躲不闪,被抱枕砸了一下,比起抱枕的那点分量,他原本都做好被大舅兄踢两脚的心理准备了,“哥,我这不是怕气着你吗?”
东方将白胸口起伏,指着他,太狠的难听话他也说不出来,但到底意难平,“知道会惹我生气,那还瞒着我?别人不清楚,你该是最了解我的,你明知道我……”
明知道那是他永远过不去的一道坎,是他一生都治愈不了的痛处,是他无法对人言的愧疚和后悔,是折磨他二十年的噩梦。
宴暮夕站起来,走到离他更近的沙发上坐下,把自己的脸伸过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