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好她。”
宴暮夕小声的咕哝,“哥,你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呵呵呵……”宴暮夕假笑着,内心无比的苦逼,将白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摆起了大舅兄的谱,还摆得这么强势,让他此刻居然一筹莫展,智取不好办,将白这会儿对他防备的很,硬拼肯定不能,那只会雪上加霜,貌似唯一能做的,还是哀兵政策了,于是,他继续求,“哥,你到底怎么才能原谅我啊?先说好,分手不行,那是要我的命啊,我顶多答应你,泊箫毕业前不谈婚论嫁。”
闻言,东方将白嗤笑了声,“说的好像我会答应把妹妹嫁给你一样。”
宴暮夕努力告诫自己这是大舅兄,形势比人强,他一定不能翻脸,伏低做小是为了以后的胜利,这才堪堪稳住,挤出一抹笑来,“哥,您就给我个痛快话吧。”
连您都出来了,可见宴暮夕的姿态摆得有多低。
东方将白看着他,一时没说话,其实,他就是出出气而已,对宴暮夕这个妹夫,那是二十年前就认定的,除了他,没有人更适合泊箫,他不舍得嫁妹妹是一回事儿,但他也知道没办法真的留一辈子,沉吟了一会儿,他道,“我可以原谅你,暮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