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车里腻歪了一会儿,最后是怎么把宴大少哄好的呢?割地拨款的事儿不能做,因为有一就有二,只会让自己的领土越献越多,柳泊箫知道他纠结的是什么,于是用十分诚挚的语气道,“哥是哥,你是你,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如何比较?非要比较的话,那么你们在我心里都是第一名,只是名字不在一行而已。”
这是她能说出的最肉麻的话了。
宴暮夕果然被哄的服帖了,且内心还有种圆满的喜悦,因为他听到了爱情二字,先不论,她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多浅,只要有,便是好的。
他折腾了这么多,想听的无非也就是这句话罢了,就如将白嘴上说着狠话心里却认可他的妹夫身份,他也一样,嘴上说着吃醋、情敌,可心里却深信无疑,即便真有几分醋意,情不自禁作出些争宠的幼稚事儿,那也是一种情趣,又岂会真的计较?
……
却说,东方将白依依不舍的将妹妹送走后,就想赶紧去总裁办公室找父亲,他攒了一肚子的话想往外倾诉,结果一上电梯,就遇上了东方靖。
“将白!”
听到与往常一样亲切的喊声,东方将白的心里却再也没有了尊敬和温情,此时,他正背对着,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