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东方家比起咱们,这些年受的折磨和痛苦更深,咱们身边还有泊箫陪着,他们可是什么都没有,而泊箫陪了我们二十年,也足够了。”
柳絮的态度诚恳又坚决,倒是让东方蒲俩父子有些迷惑了,东方将白看了宴暮夕一眼,见他冲自己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心里有数了,对着柳絮道,“大恩不言谢,以后但凡有需要我东方家的地方,我们绝无二话。”
东方蒲此刻百感交集,心口酸酸的,眼眶也潮湿了,“将白说的,便是我说的,可你也不要说这样的一番话,都是做父母的,我能理解,我知你心里必然要难受的,你既然坦陈相待,我也说两句掏心窝的话,破晓出生时,我们全家都喜爱的不得了,简直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着,十天后那场大火,不止要了破晓的命,也要了我们三个人的,尤其是我夫人,心疾到现在还时不时的发作,我们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破晓会站在我们面前,真的,要是知道她当初没被烧死,我们早就去寻了,何至于折磨了二十年?”
他喉咙里埂住,缓了缓情绪,才能继续说下去,“她回来帝都,我听到儿子说时,那种心情,我到这辈子都忘不了,不敢置信,感恩狂喜,恨不得立刻冲到她身边相认,但是,我没有,将白也说,现在不是时候,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