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你难道不清楚?别玩了哈,天赐都被你折磨垮了。”
宴暮夕幽怨的道,“你心疼他受折磨,那我呢?我比他可痛苦多了,泊箫,我是知道你跟他的关系,亲如兄妹对不对?但到底不是亲的啊,就是亲的我也醋。”
“你这是无理取闹好么?”
“别的事儿,我都能惯着你,唯独这一件,我就是不讲理了,我宁肯霸道点、自私点、占有欲变态点,也不愿吃干醋吃到饱。”
“……”
“泊箫,还记得我说过吧,我要是醋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所以呢?”
“你得哄我。”
他说的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这样有多幼稚。
柳泊箫被他气笑,就像看到一个不讲理的孩子在跟她要糖吃,不给他吧,他能一直缠着你、烦你,直到你投降为止,她叹了口气,“好吧,我哄你,以后,我注意点儿,不再跟他靠的这么近了,行了吧?”
“不行,太敷衍了,你得走心。”宴暮夕说完,想到什么,补了一句,“不然走肾也行。”
闻言,柳泊箫哼了声,“你可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宴暮夕装傻,“我只是在给你中肯有效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