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枉我疼你小子一场,哈哈哈……”
宴暮夕也笑,就是笑得没什么温度,“不过呢,我丑话说在前头,曲家要是不知趣,继续跟我玩手段,您去质问曲仲耀,我也不会闲着,我会用我的方式来还击,您没意见吧?”
“咳咳,没意见,不过,家睿的话你也记着些,别防卫过度了,他家是干什么的,总不用我提醒你吧?沾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便是他赵家,也轻易不愿得罪。
宴暮夕敷衍的“嗯”了声。
赵南笙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还想说点什么,有佣人过来,说是他书房的电话响了,请他过去接,能知道书房座机号码的人,自然不是什么闲杂人等,他起身去了。
厅里,只剩下四人。
宴暮夕姿态随意的翘着大长腿,似笑非笑的看着斜对面的秦观潮,“曲家睿今天来是想跟我化干戈为玉帛,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秦观潮淡淡的道,“我其实并不想来,是爷爷的意思。”
“喔,那你爷爷又是什么目的?”
“……他不想因为那件事,看我们关系疏远。”
宴暮夕嗤笑,“我们关系曾经亲近过吗?”
秦观潮眼色微沉,“我们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