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啊,暮夕。”
宴暮夕哼了声,转头面对自个儿的媳妇时,就变成一张腻歪脸,“泊箫,甭理会他,给老爷子可以,但不要给他。”
“为什么?”赵鸿治哀怨的问。
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道,“因为我信不过你。”
赵鸿治一脸懵,“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胃会一点点的被征服,然后就是心,我难道会蠢得给自己整出个情敌来?”
赵鸿治嘴角抽了抽,无语的道,“他们几个都吃了啊,你怎么不拦着?”
“他们不会。”宴暮夕说的很坚定,因为他们都不是个吃货,在他们心里,有比美食更重要的事儿,比如仕途,比如医术……
赵鸿治无言以对了,好吧,他刚才表现的实在是太爱吃了,简直跟饿了几百年一样,也难怪会让人防备,不得不说,他都快对自己没信心了。
……
半个小时后,桌面上的盘子基本上都快空了,这也是算是一大盛景。
赵南笙调侃道,“头一回见证光盘行动。”
赵鸿治心有戚戚然,要不是还顾及这张脸,他恨不得连菜汤都喝光了。
“来,都说说,将白和泊箫,谁的手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