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里,只有孟姨最有母亲的样子,也很热情,知道我们几个的情况,就对我们怜惜了些,明澜还有个妹妹,叫明秀,比我们只小一岁,孟姨有一回就曾搂着明秀说,女儿都是替别人家养的,养成花骨朵一样好看,就被别人家抱走了,然后慢慢的,就会淡忘了原来生长的地方,会一心只惦记她自己的小家……”
宴暮夕静静的听着,手轻柔的抚摸着她背后的长发。
柳泊箫笑得有些飘渺,“那时候,我和云峥都听了有些不置可否,明秀也不信,还缠着她妈说,她才不会这样,在她心里,生养她的家是最亲也是最重要的,即便有一天她嫁人了,也不会改变什么,她说的信誓旦旦,我和云峥也是这么认为,但孟姨笑着说,她小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还跟自己的母亲争的急眼了呢,可后来呢?就打脸了,她嫁给明澜的父亲后,一开始还常惦记回娘家,然而又生了儿女后,一年回娘家也就三四次了,哪儿就真的成了娘家,而她也成了娘家的客人,尤其是孟姨还有俩兄弟,她就是不想拿自己当客人都不行,她的兄弟媳妇儿也会这么对待她的,是不是听着让人觉得很心酸?”
宴暮夕摇摇头,“不心酸,泊箫,不止养女儿这样,养儿子也如此,含辛茹苦的养大了后,同样娶了媳妇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