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很快就能出来了。”
柳泊箫看了他一眼,并未反对。
宴暮夕也没说什么。
柳苏源站立不宁,在走廊上来回走动着。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柳苏源有些沉不住气了,“还要多久?”
秦观潮看了眼腕上的表,“爷爷在行最后一次针,大概,再等五六分钟吧,乔爷爷在旁边守着,你们尽管安心。”说完这话,他看了眼乔天赐。
乔天赐回视,等着他开口。
秦观潮问,“爷爷让我问你,开学后,周末有空愿意来济世堂见习吗?”
乔天赐想也不想的道,“不必。”
闻言,秦观潮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我知道你学习好,可那些知识终究都是书本上的内容,想要精进医术,最重要的还得靠临床磨练,不然,只能是纸上谈兵。”
“我明白。”
“你既然明白,为何还要……”顿住,秦观潮抿了抿唇,“我以为你会很理智,没想到,还是感情用事,秦家是秦家,济世堂是济世堂。”
乔天赐平静的道,“我并不是不相信济世堂,只是不想来这里见习而已,帝都的医院,多了去了。”
“可济世堂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