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微妙和隐晦的酸意,如今,都是不敢亵渎的敬意。
这也是宴暮夕来演讲的用意之一。
想堵住悠悠众口,只辩解是无用的,你越辩解,对方说不定会以为你越心虚,还会掐的更疯狂,最好的还击,便是这般实力碾压,碾压到众人无话可说。
一力降十会。
宴暮夕做到了,还做的十分漂亮。
礼堂里还剩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时,封墨终于阴着脸冲着台上的宴暮夕走过去,宴暮夕没走,有几个校方领导自然会陪着,其中便有封校长。
封校长一看自己侄子那副模样,就知道他要搞事儿,不过却没拦着,而是找了个由头把那些好奇想看热闹的人都支开了。
如此一来,封墨更没顾忌。
两人面对面站着,隔着一米远,一个剑拔弩张,一个春风得意。
“你行,你真行!”封墨咬牙。
“就问你服不服?”宴暮夕双手插兜,低调的得瑟着。
不远处,柳泊箫好笑又无语的看着这一幕,并未上前。
庄静好陪着她,低声问,“他们会打起来吗?”
柳泊箫笃定的道,“不会。”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