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咕哝道,“不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么,至于这么认真?”
宴暮夕摩挲着她的眉眼,然后到鼻子,最后停留在唇瓣上,“泊箫,什么玩笑都能开,我唯独受不住这个,哪怕你拿着刀子往我心口上扎一下,我都能微笑着不躲,但你那句话,是把我的心挖出来狠狠踩,你说,我不蹂躏你,对得起自己吗?”
柳泊箫居然被他攻击的无言以对。
以前,他不这样的啊。
自从俩人认识,宴暮夕还从来没跟她这么疯过,或者说,是没对她狠过,他在她面前一直都表现的很好说话,虽说也常常调戏她、逗弄她、占她便宜,可从来没这样过。
这样的他,让她慌乱心悸,却也有种莫名的怦然心动。
她这是什么受虐心态?
一时间,在心底自我唾弃了把。
“泊箫……”
听他唤自己,柳泊箫回神,没好气的道,“干嘛?”
“难受!”说着,在她什么摩擦了下。
柳泊箫立刻就僵住身子了,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你还没有……”
宴暮夕幽幽的道,“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只能说它太喜欢你了。”
“你……”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