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若有所思,“难道之前你已经帮过我了?我怎么都没印象?”声音一顿,他惊奇的问,“啊,泊箫,难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轻薄过我了?”
“轻薄?”柳泊箫简直要气笑了。
宴暮夕笑起来,“说错了,不是轻薄,应该是宠幸。”
“闭嘴,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宴暮夕其实猜到了她为什么这么问,却还是故意装傻逗她。
柳泊箫咬唇不语,觉得脸上不那么烫了,一下子推开车门,她不想再跟这个混蛋待在一起了,太挑战她的自制力,娴静淡定了这么多年,到他这里,就都破灭了。
……
门打开,站在远处的几人倏的都看过来,就见柳泊箫很从容自在的走下来,脸上看不到春色荡漾,腿上也没虚弱娇软,很正常嘛。
几人都去看詹云熙。
詹云熙也纳闷,难道他猜的不对?俩人在车里什么都没干,就是小睡了一会儿,或是纯聊天?我去,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纯情了?
但紧跟着就听到宴暮夕一句话,瞬间肯定了他猥琐的猜测。
“泊箫,男人第一次通常是时间很短,但我是天才啊,天赋异禀、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