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眼睛的火苗成了熊熊烈火,呼吸也粗重起来,“别再乱动了,泊箫……”
他忍的真的很辛苦啊。
“那你起来。”柳泊箫不再乱动,便用手推他。
“起不来。”他说的很哀怨、也很无奈。
“什么?”
“阴阳相吸,吸住了。”
这么邪恶的话,他说的理所当然,柳泊箫俏脸爆红,又拿他无可奈何,磨着牙问,“那怎么办?”
宴暮夕暗示性的冲她眨眨眼,“跟在车里那样办好不好?”
“……”
“不然,我真的起不来,泊箫。”他还撒娇上了,甚至难耐的动了一下。
柳泊箫身形僵住,“你,你别动。”
“那你帮不帮?”
“……”她不帮行吗?这都兵临城下、想举兵进攻了。
一个小时后。
柳泊箫躺在床上,闭着眼,真是一点都不想看某人那张得意的脸了。
“泊箫,辛苦啦。”偏生他不让她清静,搂着她的腰,倒是没作乱,可嘴巴不闲着,“我刚才好舒服,原来小死一回是这样的滋味,果然书上写的那些描写还是太肤浅了,这分明是言语难以形容的销魂蚀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