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呢。”
“……”
看她气的都不想跟自己说话了,宴暮夕吃吃笑着,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道,“好啦,我就是太稀罕你了,食髓知味,着实控制不住,才会一遍遍的疼爱你,我以后一定收敛点儿,保证不再影响你上课好不好?”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有可信度吗?”柳泊箫问。
“这个,应该有。”
他自己说的都心虚,柳泊箫能信他才有鬼了,带着几分赌气的道,“以后再也不留下了。”
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
谁知,一听这话,他顿时急了,“不行,泊箫,你不能这么残忍的剥夺我的福利,我等了二十六年,容易吗?”
柳泊箫气笑,“你的福利?你的福利就是建立在牺牲我的睡眠上?”
宴暮夕心虚的眼眸闪了闪,“那个,以后我们可以挑周末的时间,不用早起,睡眠不就补回来了?”
“还周末?那我也不要!”柳泊箫把他推开,拥着薄被子想要坐起来。
宴暮夕伸手一拽,又把她压倒在身下,低头亲了上去。
“唔,混蛋,你又要干什么?”柳泊箫躲闪着,没他力气大,怎么也挣扎不开,气的在他腰上猛